昨天早上梦见在沙漠中艰难前行,一行旅人忍饥挨饿,风暴过后浑身是沙,旅人们迈着沉重的脚步,银白的细沙从衣冠行李各处泻下。突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座绿洲,大家扔掉身上的行李,无言,踉跄地跑过去,跪在水池边掬水喝。奇怪的是,我看到水边一角露出的蓝色塑料布,发现这是一座人造水池,环视四周,植被的数量也不是很多,布局刻意,不像是自然形成的绿洲。
绿洲中有一座平顶建筑,里面有多到吃不完的食物,还有卧榻可供休憩。我独处一室,隔壁房间传来同伴的谈笑声,有一瞬的清醒,我察觉到这座绿洲的某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接着马上忘了这件事,我想:绿洲周围全是被池水浸湿的沙地,要是能有更多的树该多好,趁着在此地休息的几天,清晨和傍晚我要出去种树。
想法刚冒出来,脚边凭空出现了三四棵梭梭树苗。醒。
BGM:ナニワ幻燈-菅野洋子
1号早上梦见自己进了哈利波特的平行宇宙,汤姆里德尔并没有成为伏地魔,也没进行激进的种族主义屠杀,而是进了魔法部谋了个不错的官职,大概以后是想走怀柔路线慢慢蚕食魔法部。
这天里德尔带着两个傲罗来霍格沃兹抓人,先是盘问了喵喵怪(我朋友)几句,又查了查发现喵喵怪是纯血还是啥的就说可以了你回去上课,随即和我对视了一眼说:“带走。”我心里mmp我怎么就没学大脑封闭术,他刚刚摄神取念把我29年的人生都读了沃日。
但还是两个人被一起带走了,我们被带到魔法部的一间大会客厅,里面已经关了不少人,与其说是关不如说这些人是自愿待在这里的。里德尔不愧是迷情剂催生的冈特血脉的孩子,这帮人一见里德尔进来全都心心眼。我想我在梦里的人设应该是个姬佬β,对他的媚药信息素没什么反应,一直堤防着他的行动。并在心里盘算着怎样和他交涉换取性命。所以我不是狮院人我不配哈哈哈。
不知何时我已经坐在一张宽大的扶手椅上了,手脚可能还被绑在了椅子上,里德尔突然出现在我身体左侧,在我左手上扎了点滴, “这是什么?”“葡萄糖,只是为了防止你低血糖而已。”然后刻意朝我露出个彬彬有礼的假笑。FUCK YOU GAUNT FAMILY ALL!!!!
他们向房间里的所有人发放了调查问卷让我们答题。我看着无色不明液体一滴滴流进静脉,意识逐渐涣散,这到底是吐真剂还是剧毒呢……
昨晚看了小籔千豊的另类美食节目,名义上是美食节目,实际上是编导单独去往世界各地危险地区,拍摄当地人的饮食和生活。这一期讲的是南美玻利维亚波托西银都矿工的矿山饭,这座开采了300年,吞噬了800万矿工生命的银矿,其鼎盛时期白银产量占全世界白银产量的一半,又被称为食人矿山。
梦里,南欧血统的女性兽人为主要族群的外太空殖民星球,天主教政权国家,似乎采用愚民政策,因为普通民众接触和使用的科技水平较低下,仅类似于地球文明刚进入工业时代的技术水平,因此,巫术与迷信仍广泛的存在于兽人们的通识中。比如人们在信奉天主教的同时,也偷偷的口耳相传着巫士与巨鹰的传说:古代巫士们看见,世界是由无数明亮纤维汇聚而成的河流,一只漆黑的巨鹰创造了万物,让它们活下去,用生命来丰富巨鹰赐予的意识。巫士也看见最后巨鹰会使万物在死亡时释放这股被丰富了的意识,然后加以吞噬。一切曾活过,已死亡的生命,都飘浮到巨鹰的喙边,像无穷的萤火虫,去见它们的造物主,这就是它们生命的意义所在。
这个星球的外部由巨大的球形玻璃天穹包裹,玻璃外侧是水银涂层,也就是说,星球被球形的镜子包裹着。但天穹内侧像教堂的穹顶般绘制成天空的样子,没人知道这虚假的天空其实是镜子材质的人造穹顶。突然,魔镜被击碎,整个星球下起了粉雪般的镜子雨,即将得见漆黑巨鹰的兽人们祈祷着,哭泣着,为这代价为死亡的真实。
深夜,我蹲在儿时玩伴家门前的草丛里,梦里的意识状态是半人半虫,之所以说是虫,是因为对风,声音,光线拥有非人的敏锐感知。虽然有路灯,但梦里有种很奇异的现象:人造光无法照亮真实的黑暗,光和黑暗相比黯淡得多。我看到两条流浪狗在不远处低头嗅着什么,我突然恢复了人类的心智,意识到自己处于黑暗陌生的环境中,恐惧感回到心灵。这时我看到两头白色狮子走进儿时玩伴家里,它们没有实体,因为玩伴家门户紧闭,它们却直接走了进去。我想立刻离开这个充满未知威胁的外界,起身向家的方向跑去,醒。发现自己是左侧卧对着床头柜,打开灯,看到床头柜上有只飞虫的尸体。
昨晚看了脱力系电影速成沼泽。梦到和小林聪美,麻生久美子在和乐吃饭。我把自己从肚子开始的下半身拆卸下来观察,断面处没有血和骨,失去血色的双腿双脚肛门和阴部,发青的指甲,我抓着双腿翻来覆去的看着,阴部粘了颗黑色的小碎屑,伸手捡去。渐渐的对这幅躯体生出陌生感。我对我妈说你现在腿脚不好了没办法拆下来看了,以前腿脚好的时候真应该也拆下来看看,感觉很妙,会觉得真正的自己不在这里。
旧家,上床下桌,我趴在床上,突然发现床栏杆的板子上有虫窝,然后红尾绿身的肉虫以惊人的速度向我爬来,我吓得用被子打死它,更多虫子向我爬来,大概是被死掉虫子的气味引出来的,我跳下床,虫子从床上掉到桌上,桌上有单纯的猫外形和穿和服佩刀的猫武士手办,我被它们吸引住,视野变得非常微观,它们动起来,扑杀和砍杀了几条虫子,然后灭虫公司的人来了,是个20世纪初动物学家打扮的白人女子,她看到那些红尾虫:“没想到现在竟然还能看到这么古老的品种。”
我在xx市看一张地图,然后在梦里醒来(梦中梦,还没醒),我闭着眼睛回想梦境,然后睁眼,意愿地图出现在眼前,我看到几个地名,江和湖,那似乎是两个时代的地图重叠在一起的图像,我看到“山商”“白商”两个字眼,那似乎是过去这里某两个地区贩卖特定商品的商贩的代称。
我把梦和醒来回想梦看到地图的事讲给鹿阿听,他说你也去武汉了?
“我从彼暗中予你免收光明的苦,xxxxx。”梦到这么句中二台词,后半句忘了。梦里只是“听”到,没有图像。梦里默认是鹿阿对我讲的,但现在想想应该不是。像串台。
我,鹿阿,老王在某地碰面了,我穿上红夹克,要继续行程,老王是深蓝外套,鹿阿白衣。我好像没有正面看到过你们,都是快速瞥视,衣服的颜色不是看到的,是知道。老王递了纸条给我,上面是汉字,但现实中无法辨别,梦里那几个字的意思是:平面设计/PS初级技术老王已经学完了。我拉住鹿阿和一个个子比他稍微高一点点的女生,把他们拉向对方,他们踉跄着不小心吻到了对方,然后害羞地弹开,鹿阿把我推到一边,报以责备的目光,推我的时候我感到一阵钝感的不适,但不是痛觉。醒。
这两天恢复做梦,大年初一早上梦到一个陌生男子给了我一把希腊人拿在手里弹奏的小竖琴,十一弦,琴身木质,雕刻成鹦鹉形,弦纠缠在一起,我问他可以把弦理顺吗?他说可以。 后来梦到和同事聚餐,怎么也找不到餐厅入口,我顺着路边走,抬头仰望夜空,看到一片银河,掏出手机想拍照,此时手机消失,我的目光仿佛被光速抽离到银河中的某颗星上,我看到那颗星球上紫色天空下的神奇地貌,乳白色岩石,天然形成的圆滑孔洞,有的凸起有的凹陷。
2019.2.19
全球下起了酸雨,还伴随着其他灾害。夜里我站在街上,酸雨滴在手臂上,一阵阵刺痛,我戴好兜帽,把手缩进袖子里,和许多陌生人乘上政府派来的紧急疏散群众的大巴车,开了一晚,天亮了,我醒过来,微信问王寒“你那边情况如何?” “很混乱。”我决定半路下车,在商场里遇见老胡,老胡告诉我有传闻说去非洲比较安全,尤其是北非和卢旺达,据说那里陆地板壳移动的最小,气候最稳定,知道内情的人都逃去那边了。我跟老胡买了去非洲的机票,还是个违法的私人航班,因为全球性灾害的缘故,各国政府已经无力管控走私,非法私航等问题,我们上了飞机,也就能乘30人,机舱破破烂烂的,老胡坐在最后面,我坐机长身后,前后人少中间乘客很挤,我面前有个金发的白人女子,她敲着萨满鼓,脚边是几根红色的蜡烛,一副嬉皮士打扮,完全不像逃难者,毫无惧色。飞机在树林里一个秘密起航点的航道上,起飞时,我看到树林里有三四个白人和黑人朝我们挥手道别。
昨天大夜,晚上九点半睡到早上九点半。久违的做了梦。
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和几个同伴站在夜晚的校园里,我们停止行动,呆然看着被巨大绿色铁丝网圈起来的足球场里不知疲倦的球员和兴奋喝彩的观众,正当我们僵在赛场外,不知围笼内外何者为真何者为幻时,一只手拨开铁网右边的草丛,我的注意力这才从胶着状态解放出来,向右看到一片静谧的林间草地。这时做梦注意力极为清晰,景色与现实无异。我大步走进草地,走向远处的松树,林地边缘是一个小小的土丘,土丘上还有一两棵松树,我绕到土丘后面躲避一个此时突然出现的大学室友,她绕着土丘找我,几个回合下来还是被她抓到了,我们原地坐下来,我抬头快速地一撇,看到猎户座腰带的三颗星,我对“她”说:“与其死,(这时在梦里我的设定是得了绝症,我可能想说与其在医院死掉)不如死前看看这样的景色。”
第二个是梦到了现在在渣条的姬佬同事,现实里她一直害怕对象以后不能走到一起。梦里她在练习写英文花体字,她一直在写一个词,后来我和她一起写这个词:“W,y,a,l…”然后她对象进了这个房间,于是我退了出去。醒来回想这个词时,第一反应是把乱序字母重新排列成:always
永远
第三个梦,商店街,原型有点像我一直梦到的那条后街,我向深处走去,右边青石板铺就的街巷里有四五个戴着银饰头冠的西南少数民族女子,地上是竹制的小担架,上面是只白底灰花的猫,这胡同里引出来一根绳索,上面绑着几串形似干燥处理后的小椰子样的黄棕色果实,摇一摇里面发出哱哱的声响,其上还装饰着叶子和其他什么东西,具体没看清楚。左前方路上是四五个同族的青年,绳索牵引到青年们所在的地方,他们按照某种节奏,将果实类的物体顺着绳索弹射出去,撞击女子们头顶上方的果实,这是一种仪式,他们为猫举行葬礼。我经过这里的时候,应该是什么也没碰到,但他们的装置却坏了。他们对我怒目而视,这时我察觉到地震马上要开始了,调头向开阔的方向跑去,跑了几步地面开始晃动,又过了一会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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