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2.19
全球下起了酸雨,还伴随着其他灾害。夜里我站在街上,酸雨滴在手臂上,一阵阵刺痛,我戴好兜帽,把手缩进袖子里,和许多陌生人乘上政府派来的紧急疏散群众的大巴车,开了一晚,天亮了,我醒过来,微信问王寒“你那边情况如何?” “很混乱。”我决定半路下车,在商场里遇见老胡,老胡告诉我有传闻说去非洲比较安全,尤其是北非和卢旺达,据说那里陆地板壳移动的最小,气候最稳定,知道内情的人都逃去那边了。我跟老胡买了去非洲的机票,还是个违法的私人航班,因为全球性灾害的缘故,各国政府已经无力管控走私,非法私航等问题,我们上了飞机,也就能乘30人,机舱破破烂烂的,老胡坐在最后面,我坐机长身后,前后人少中间乘客很挤,我面前有个金发的白人女子,她敲着萨满鼓,脚边是几根红色的蜡烛,一副嬉皮士打扮,完全不像逃难者,毫无惧色。飞机在树林里一个秘密起航点的航道上,起飞时,我看到树林里有三四个白人和黑人朝我们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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