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五忘带练习册回家,我成了班里唯一一个没写英语作业的人,遂和科代表发誓明天一定会将作业补上。
放学路上,和同学各种嬉笑打闹,心里一直牵挂着作业和你。
场景切换至某个篮球场边,正是傍晚时分,你和我坐着聊天。对话的细节,我已尽数遗忘,只记得你的笑容,被夕阳镀上一层暖金,极好看。最后,一如我们之间所有的对话,总是你表示该结束了,然后我才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地,目送你离开。
我推着单车往回走,仔细咀嚼回味这一天,惊觉:今天又忘记带练习册回家。
因为周五忘带练习册回家,我成了班里唯一一个没写英语作业的人,遂和科代表发誓明天一定会将作业补上。
放学路上,和同学各种嬉笑打闹,心里一直牵挂着作业和你。
场景切换至某个篮球场边,正是傍晚时分,你和我坐着聊天。对话的细节,我已尽数遗忘,只记得你的笑容,被夕阳镀上一层暖金,极好看。最后,一如我们之间所有的对话,总是你表示该结束了,然后我才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地,目送你离开。
我推着单车往回走,仔细咀嚼回味这一天,惊觉:今天又忘记带练习册回家。
今早回笼觉,一如既往听着视频入睡。播放列表轮到了阿根廷国家队的纪录片,半梦半醒之间,视频内容开始入侵我的梦境。
我梦见我和老李坐在地铁上,聊着天,突然之间他开始狂飙西语。有那么一秒钟我都懵了,随即全神贯注使出毕生所学认真解码他说的话。但西语语速真的太快了,只能猛然间抓住一两个单词。然后我就直接被累醒了。
又是该死的学校场景。还非常不幸的,和你是同学。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你,而你一直在极力避开我,我却还得听从安排,坐你旁边。我们关系很差,互不往来,像两颗独立的星体,中间隔着银河。
所以,如非必要,我都尽可能地独自一人待在阳台外面。
接着又是该死的数学课。老师派卷子,让大家做一道应用题。题目有些难度,我艰难地在卷子上涂涂改改,写下答案又划去。看着就可怜。不久,我心中已经有数,打算按新的思路重算。但此刻老师走了过来,默不作声收走了我的卷子,好比给临死的动物仁慈的一枪,来提前结束掉我的痛苦。
那一刻,我只感到无尽的耻辱。我捂着脸苦笑,半天只悲凉地说了一句:
"Just like my life."
因为答得慢、答得不好,所以我连作答的机会都被收回。
而你,就坐在旁边,如戏院里的观众,银幕散射的光映在你脸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无动于衷。
梦中的我,与现实相反,无视所有观众的目光,走向老师,发表我的失败者宣言。希望她可将试卷还给我,即便答错,我也要保有将错误答案写完的权利。没有丝毫的让步。
在老师错愕的凝视中,我醒来,哭了一阵。
梦中,又回到了教室。(总是教室。)
天色渐暗,我和几个同学依然安坐在教室里写写写,灯也没开,不知为何。突然有一束月光如聚光灯般倾泻下来,照亮我惨白的试卷。
我下意识紧张地回头看,竟发现我身后所有的同学都是僵尸,獠牙尖尖,还在奋笔疾书。
我吓了一跳,身子往后倾了倾。响动惊到了身后的僵尸同学,把他也吓到了。接着他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又亮出了他的尖牙,怒目圆睁,准备起势攻击。
恢复镇定的我拍了拍他,说:“没关系,我也是僵尸。”
今早梦见有个女孩儿在羞怯地呢喃,细诉张敬轩有多好。
对方问她是因为他的什么特质而喜欢他。
她的两剪秋水闪着亮光,娓娓而谈。
我有些后悔没在醒来的时候就立刻记下这个梦,导致现在已经忘了她的原句。
只记得她说:“他的歌里有一股力量,像温柔的细浪,延绵不绝。”
梦见我是朝阳区看守所的狱警,正在帮忙安排新春文艺汇报演出,见节目单上的大轴是《大碗宽面》,我便抬头问同事吴某的近况。
同事忧心忡忡,说吴某得知他要上台演出,心情不好,终日在他的囚室里以泪洗面,问我该如何稳定他的情绪。
半夜忽然过敏发作,躺在睡了半年但依然陌生、不熨贴(我怀疑甚至不洁)的酒店被褥里,皮肤痕痒、喷嚏不停。
我强忍着重新睡去,但梦中依然扰攘。
梦见找不到回家的路,陌生人给我指引,甚至夺过我手中的钥匙帮我开了门。我还未从错愕中回过神来,躺在这个家中的父亲又背过身去,请我离开。
我甚至分不清我究竟是否还活着:回家是因为我刚刚从一场车祸中生还。此前,我搭上了一辆往返巴士,结果被卷进海里。但梦里的我,受到驱逐,也只是默然接受。
场景切换。我在三五知己的饭局上,你也在。但我总是那么不争气,对着你的时候思绪翻涌,却不敢开口。只敢用眼角余光打量,装作若无其事、落落大方的样子。
可是,我的情绪已经满溢,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走到另一位朋友身边,和她诉说,本意只是不吐不快,未料她好心做了坏事,转头就和你说了几句。只见你面色骤改,起身离席。
虽然我还在原地,但受到驱逐的明明是我。
我还想要辩解些什么,拨了电话过去,却收到你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全是一些你对我的指控,怪我对你的喜欢太过沉重,数落我种种不是,下结论说你不屑于与这个品行不端的我来往。我有口难辩。
我便在这场审判中惊醒。
梦中的主角是一位少年,不拘小节,总是半梦半醒。他收留了两条狗,一只是金毛,另一只是小型的串串。
一天他忽然之间惊醒,思绪完全清晰了起来。睁开双眼环顾四周,视线在家中各式杂物堆里游走,最后停在了他的两位好友身上。
他已记不清自己上一次清醒是在何时,赶忙冲过去查看狗的食盆,心中无限懊恼。出乎他意料之外,狗狗都好好的,没流露出任何忍饥挨饿的迹象。
就在此时,开心地扑在少年身上的金毛开口说话了:“妈妈有喂我们。”
小型犬也很是兴奋地过来争宠,道:“快摸摸我。”
少年好像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了,完完全全接受了狗儿开口说话的事,就这么带两只狗出门散步。
在户外,狗狗们完全化作人形,但犬只身上的特点又尽数保留,让旁观的我也概叹世间何奇不有。
梦见与你碰面,不小心瞥见你手机里长长的对话列表,都是姑娘们对你的各种爱与祝福。
我别过脸去,心想如我所料。你待人接物如此亲善,即便是你不喜欢的人你向来也只是婉转相拒,自然会有很多像我这般头脑不清醒的人贴近你。
后来醒了,回想起梦中情景,明白到也许我的潜意识也在向我告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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