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被车撞了,应该是。那人伏着身子,头侧积了一大摊血,看起来情况很危险,得赶紧急救。可是我在哪呢?这里是条空旷的马路,路边都是荒地。“越南!我们在越南!”同伴急匆匆地在地图上指给我看。那越南的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是多少啊?!更急人的是郊外没有信号,同伴尝试拨了911,好像不对吧!我很着急,又不敢去动伤员,同伴去找信号了,1个小时过去了,我已经绝望了,觉得这个伤员大概是没救了。可当我去伸手查探的时候,却发现他还活着,脉搏平稳而有力。我赶紧又掏出手机,有信号!可是急救电话到底是什么啊!突然想到我也不会说越南话,英语行不行啊,脑子里已经开始写英语小作文了,啊对了,能不能拨110啊,也许可以转接?毕竟这里有个重症伤员啊……
着急地醒了,醒的时候还在想用英语怎么表达自己的位置……
7月4日,炸弹人事件打破了正常的平静生活,国家研发的第一代助理决策AI即刻上线,个人终端发放,集合力量应对超大规模的严重恐怖袭击事件。
——引
“届时距离高考仅几天时间,全体学生均改为线上教学,并使用决策助理终端时刻规避风险。”虽然伴着沙沙的电波声,收音机里仍稳定地传来了老师的声音:“好,同学们,现在我们来看这一题……”电视台特别开辟的教育频道正同步转播画面,此时网络已遭到了攻击并部分被控制,存在大量伪造信息,无法再继续正常使用。大部分的住宅也不再安全,已经取得个人终端的民众将被重新分配居住点及任务,以便参与到中央战略决策的运行中去。
“你的任务是照顾这只边牧。”说实话,这手表样的个人终端会给我这样的指示是让我没想到的。同事Gary亮了亮自己的红领带,又喜滋滋地指了指那只边牧:“这是他给的。”我定睛一看,那个领带好像真是狗戴的那种。边牧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叼起一块鼠标垫挂在了我隔壁房间的门把手上。这狗好像不一般。我和Gary暂时被分配到了一个居住点,在我的床铺上方有一个小通风扇,白天我时常在那观察外部情况。我有预感这个居住点在被盯着。
情况开始恶化了,我们需要马上撤离,同事已经先一步离开了,终端给了他不一样的指示。而根据我终端的指示,前往天台使用滑翔伞离开是最优路径。阁楼有米,面,粮食,巧克力,还有整整一箱的滑翔伞,每个都配备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两把小刀,几个球体,一个扁圆形铁盒,里面装着丸子样的毒药,危险时可向前泼洒防身。我不会用滑翔伞,终端让我看说明书,滑翔伞上确实有贴着说明的标签,纸张泛黄,上面的字体像是上个世纪的印刷风格。
“向北飞第一程,接着再一程,沿西伯利亚,最后落脚于美国一郊外小镇,快走,晚了就走不了了,食物也一样,”天台上安置的收音机一阵沙沙声,突然传出了清晰的声音,“滑翔伞不宜在雷雨天气使用,遇黑云聚集需及时躲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雨点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天台上的积水很快都漫过了我的脚背。
该怎么办?
我和小弟玩一个解谜游戏,从通风口翻进去,穿过管道森林,因为停顿时间过长被惩罚携带机器猴继续游戏,它一直在掉零件。
我们被困在了电梯里,手上只有一个螺丝刀,电梯一边有一个可拆卸的长条装置,橙黄色的,我发现它可以被重新组装,电闸上隐藏着两个十字架,这是老爸发现的,不过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透过电梯缝可以看到外面是通往婚礼大厅的走廊,我认为十字架应该是一种解谜道具,在走廊这个场景会用到。
后来我们有了同伴,她有一个剑圣徽章,但实际上她已经达到了剑神级别,我问为什么,她说用她用徽章上那么小的剑都能发出剑圣级别的招。
同伴各有各的故事,解谜中大家常常会谈到各自的经历,有的任职老师,有的是在山村中负责晾衣服的。
(梦境闪得过快,几个梦都糊在一块了)
大家被那个古色古香的山庄赶出来后,就一直乘着破旧的救生艇在海上漂流,这会儿终于登上了一座荒岛。
刚一上岸,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一艘闪着幽暗蓝光的钢铁战舰从天而降。有胆大的成员上前去摸了摸舰身,确定不是大家饿肚子太久产生的幻觉。舱门冷不丁地掀开,走出一队荷枪实弹的人型生物。他们的脑袋像是中世纪的面甲那样分成两片,缝隙中同样有着幽暗的蓝光流转。他们面对着我们,两手交叉于胸前,向前抬起左手,又将右手握拳抵在胸口,不断重复这套动作。有几人似乎认为这是外星特有的打招呼方式,跟着做起了相同的动作。我和队长面面相觑,这些,真的是外星来客吗?
(没有及时记录,梦就变成了这样没头没尾的故事:<)
我们被迫向地下超市撤离,人们在自动扶梯上挤作一团。大家都在搜寻着藏身之处,服装区和试衣间成了抢手的地盘,还有不少人趁乱在食品区搜刮物资。我俯身趴在一排洗浴用品的货架下,白晃晃的灯光反射在一览无余的地板上,让人心生寒意。
购物车。
丧尸已经突破了超市入口临时降下的卷帘门,顾不上车轮推动时会发出巨大的响声了。我拽过一辆两脚一蹬,飞快地在货架间穿行。旁边的人纷纷效仿,动作僵硬的丧尸一时追不上我们。
丧尸渐渐多了起来,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大家推推搡搡地被逼进了母婴和宠物用品区。这是一条死路。小小的隔间里充斥着恐慌,哭号与尖叫仿佛都堵在了喉咙,只能发出绝望又无助的呜咽。隔间没有门,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青白脸色的,臃肿的丧尸慢慢涌上前,五六个丧尸将通道口堵得严严实实。
我们以为这回是在劫难逃了,外面的丧尸却停下了。紧接着一种细不可闻的轻声悄然响起,像是吹大的泡泡糖破掉了。一声接着一声,渐渐连成了一片。我透过玻璃墙向外望去,外面一圈圈的丧尸正在由外向内地爆开。他们的身躯像真正的泡泡糖一样,胀大,然后变成地上一滩滩脏兮兮的土黄色凝胶。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外面已经看不到任何一只成型的丧尸了。人们呆呆地望着犹如大战过后的地面,无人出声。 我像是早就猜到了这一结局。丧尸从来都没有想要伤害我们,相反的,他们是在竭尽全力保护我们。只有母婴与宠物用品区的那个隔间是安全的,可他们没法说话,可怖的外形也让人不敢靠近,于是只好故作凶恶姿态,将我们逼入隔间。
从始至终,这都不是一场逃亡,而是孤注一掷的救援。
这是个狭窄的出租屋,老化的电线随意地搭在墙沿。推开一扇掉漆的木门,里面是几张破旧的办公桌,职员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飞速敲打着键盘。
我瞄了眼门边的小黑板,上面依稀写着“*2 翻译 3200%\d …”我扒着门框小心翼翼的问:“你们这儿招翻译吗|・ω・`)我专八(←胡扯),我还会延时,加速也行的(●°u°●) 」”
“加速?”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眼镜老头瞥了我一眼,掏出一个有三个凹槽的装置,把黄绿线卡进了第一个槽,又把白线塞进第三个槽再飞速一拽。“这才叫加速。”
我竟有一种获得了工作经验的感觉,顿时心生敬意。
在一座奇怪的房子中躲避,斗争……【←前半夜的记不清了】在楼梯口拉着小弟对他说,我们必须逃出去,于是我们推着一辆自行车出发了,经过河边时,看到了一堆人在搭戏台,看着像是村里新来的,据他们说,只有出了什么事就会看见他们。于是我们驻足围观,感叹他们的妆好看,我还买了三包绿色包装的月饼【←便宜啊】吃着月饼继续赶路,我突然一拍脑门对小弟说,诶!布朗博士的时间机器不是变成火车了吗我们得去铁路边等他,哎你记得上次看到他的那条铁路在哪儿吗?小弟往旁边一指,原来就在那。我们走过去一看,铁路竟然被链子封锁了,真是扫兴,得另找地方去等了。我们走到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繁华,望着那个钟楼我又问小弟,我们现在去哪儿?小弟的手在空中晃了一圈,指向了一个杂货铺。哟,杂货铺有卖月饼的,不过是黄色包装,还比我买的小了一号,又贵,可小弟准备买一包,我说这不实惠,小弟说这多好,你看这不和你买的一样吗,说着他拿起一包给我看,我接过仔细看了看,咳,那里一样了,我指给他看,你看这种包装是两个大月饼加一个中月饼加两小月饼,而且一点都不好次……————于是我争辩着醒了。。。
ps.日期已不可考
***(此处某大人物)正和同志们开会,讨论怎样解决草帽问题,于是我带他进了“梦之园”。这次我终于好好看了梦之园,里面是像集市一样的,我们发了些传单,看看有没有买草帽的。但一个人都没有,我问一个摊贩,他说天帝看了你们的传单有点不相信。我正准备走,突然看到旁边的墙上贴着一张布告:如有擅用铁质建筑物祭魂者,留于此界,则灰飞烟灭。我好像反应过来了,我是通过大门来到这个世界的。我拉着***就跑,说:“快跑,快离开这个地方。”我们跑到大门前,正好有人出去,但铁门的速度明显快了,而且换成了上下开的,之前是木门,左右开。我趁铁门未关上,一跃上了铁门,拉着***在铁门关紧的那一刻出了“梦之园”。一眼看见铁门旁有个秀才控制门,看来上次来时,是他们有事不在我才能进入“梦之园”啊。
小弟给我做了个冲浪帆船,还可以放东西,我给他提了些建议。他递给我一把红红绿绿的菜苗,让我在路上看。我拿起一根绿菜苗,透过眼前一看,竟然是天安门,又一棵也是我很熟悉的地方,古色古香的房屋,两把金色的大锁,最后一个地方我看得特别清楚,两座不知什么样式的楼房中间,有三扇大大小小的门,门内弥漫着紫色的雾气,三扇门的左上方挂着一个大匾,上面有三个金色的大字——“梦之园”。看着,我便来到了那个地方。我走近门,心中好想知道,那紫色的雾气不是随便能碰的,门我也是不能进去的,尽管门与门之间有很大的间隙,我完全能把手伸进去,两扇门窗也只是搭在一起,好像随手就能推开似的。隔着门可以看到里面的人谈笑风生,我抑制不住好奇心,跟着一个可以进去的人进去了,那个人是飘着的,好像没有脚,但还是贴着地面。我刚进去,就又身不由已跟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商人出去了。我突然觉得这个地方我不能久留,但还是再次进去了,又跟着一个古代书生出去了。又进去,我觉得这样挺好玩的。这是我发现了一个京剧中的花旦,她穿着淡绿的衣服,头上系着绿丝带,但“她”明显是个男花旦。另外一个花旦和一个不知什么东西正与他交战。他打了一会儿,唱起了京剧,听到内容我忍不住笑了,他手中突然多了几枚硬币,让我帮忙扔出去。刚扔出去,就有一道光打中了那另外一个花旦,竟是一个老道长和一个道童。我突然明白了,那个老道长是花旦的老爸。老道解决了另一个花旦后,看到了围观的我,顿时怒目圆睁:“你这个生人怎么在这儿!”于是,我被踹出了梦之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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