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能看见的海的岛上,和爸妈位于一个坡道上,似乎是请了一个师傅来给我换名字,问了一些信息之后,师傅说了一些东西,没有太听明白,但知道他是在具体地解释,我们身旁出现了一具棺材,说是我,我有些惊讶,不过忆起了一些事情,似乎的确是在两年前某一天死去,棺材里拿出了一张卡片,上面写了我的出生日期和2020年2月4日以及具体时间。侧看着能看见金黄色的鞋。
在一座能看见的海的岛上,和爸妈位于一个坡道上,似乎是请了一个师傅来给我换名字,问了一些信息之后,师傅说了一些东西,没有太听明白,但知道他是在具体地解释,我们身旁出现了一具棺材,说是我,我有些惊讶,不过忆起了一些事情,似乎的确是在两年前某一天死去,棺材里拿出了一张卡片,上面写了我的出生日期和2020年2月4日以及具体时间。侧看着能看见金黄色的鞋。
深冬,男人打猎已经难觅食物,他注意到了与他有过节的另一个男人。雪地里,这两个男人远处互相望着对方,一种微妙的敌意荡漾在空气里。这个男人没有采取其他行动,却用某种特殊的工具割下他妻子右腿的肉,妻子没有任何言语,割下之后,男人回去,女人右腿渗出的血浸红了裤子。此后,男人一直割去女人的肉,但却有一种在尝试杀另一个男人的幻觉,最后一次,男人带来了一把枪,女人有了恐惧,枪声之后,倒下,幻觉中以为倒下的是那另一个男人,镜头转换,那个男人抱着睁着眼睛已经死去的女人,她的右腿只剩下白骨,深红的血迹仍留在衣物上,女人的眼睛盯着男人。雪仍在不停地下。
来到一个熟悉的大厅,似乎是一场音乐会结束的时候。我走下台,台上来了一群人重新表演节目,似乎是给领导们看的。很精彩我忍不住鼓掌。回头看见观众席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和一群看起来像是领导的人。人群里我看见了wn。后来有一个健壮的男子走过来问我大通古镇在哪,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在这里只待了两年。你在网上查查吧。于是我帮他安装软件(不知为什么),他手机的输入法很奇怪,一直输入不好。旁边等他的女子有些不耐烦。终于输好了,发现根本就没有我要找的软件。无奈我只能离开。
我知道wn在跟着我,我走到一个破败的学生宿舍,走上二楼,穿过结满蜘蛛网的木质栏杆,然后路被堵死,身旁是木质的橱柜,柜子后面是两层横板,似乎里面曾是睡觉的地方,我对那里有熟悉的感觉,狭窄的只能容下一个人行动的过道让我感到恐惧,我要离开,可来路变小,我似乎出不去,我哭着喊wn的名字,救救我。
ta过来了,不知怎么我从里面出来。对话忘记了,ta说ta知道我已经死了。对话过程中,我的右边上部的牙齿突然很疼。我拿衣服带子的绳子也不能减轻痛感。除了在我走向二楼的时候,ta表现出了恐惧,其他时刻ta没有任何表情。
我似乎就是在那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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