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结束后要搬进新的办公地点上班，那是一层破旧的老式矮屋，外面有简陋的院子和青砖的矮墙。
我去的时候已经有些迟到，我的办公桌前有一个空的窗子，外面和我周围全挤满了办事的人，同事挨个给他们指路，。狭窄的过道上人来人往，房顶没有修补，阴郁的天空上集聚着厚重的乌云。我的办公桌左后方是另一间办公室，因为没有墙隔着，可以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几乎没有办公陈设，只是同样也安置着一张面对着窗口的桌子，实际上那张桌子也只是尺寸巨大得像桌子的长条板凳而已。
一上午过去，办事的人全部离开了。天下起雨来，雨水透过破旧的屋顶，落进屋里来。我不断躲让狭窄过道里来来往往的同事，一边找着躲雨的地方。另一间办公室里，同事围在桌子周围，好像是忙着办迁入新址所产生的手续。我挤不过去，就走到屋外的院子里，从窗口向外往里看。一个全身赤裸的胖胖的同事，躺在那板凳模样的桌子上，躯干和四肢上扎满了针，周围的人排着队。这个程序一会儿也要轮到我身上。
屋外的院子下着雨，我的鞋子在过道上已经不见了，只穿着白色袜子踩在泥地上，找着可以踩的地方回去，而屋里也是一样的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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