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治三十七年的时候,我来到浅草寺,墙外的樱花正明媚鲜妍。
求签的游人如织,热闹喧哗,我只是每日扫起落下的樱花花瓣,陪伴我时间最长的,还是佛经与古灯,我喜欢拂过经卷手上温和的触觉,喜欢长夜里一盏清冷的古灯,低沉而又笃定的木鱼声,伴随着意蕴绵长的诵经声。
直到那一日风起时,我晾在绳上的衣衫被吹出了寺外,是的,上面还绣着我的名字,叫做明月。
那个女孩,也是来过寺里的,我不认识她,虽然别人说她很出名,如果一定要回想起来,似乎扫地的时候,看到过她扬起头,静静地等花瓣轻触脸庞的样子,和服上清新不妖的颜色,与樱花那欲说还休的粉色恰恰相当。
我跟师父说,我确实不认识她,我也不知道她如何来的绣着我法号的我的小衫,虽然外面传的如此沸沸扬扬,但我真的一无所知。
师父是相信我了,我也不必管别人怎么想吧。
似乎过去了很多年,想起当年,我似乎看到,有一天起风了,我的衣衫被吹出寺外,被她小心翼翼地收起来,然而终究被发现了,还是被客人发现了,她那风尘之首,艳冠群芳的名号,被大家耻笑,她却什么都没有解释。
岁岁年年过去了,当我回头看那墙外的樱花,依然想起那一日清雅的和服,和那微微扬起的脸庞。
(梦里面不是浅草寺,似乎是浅水湾寺或是别的,但感觉是在日本,杜撰到浅草寺,时间是杜撰的,但隐约感觉是那个时候,樱花是杜撰的,但基调是这个颜色,梦里面确实是明月这个名字,看见的时候还觉得很俗,想到武当山的小道士,梦里面最真切的是情感,一个女子对我(明月)真正的爱,我(明月)茫然又有点张望的情感,似乎一直很多年,像是回忆。尝试这样记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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